最初受伤的那两年,时渊也是一直积极治疗。
只是总是不见效果,他也灰了心。
后来,不管是谁,只要是提到“治病”这两个字,时渊就会翻脸。
哪怕是他这个当爸爸的,也拿时渊没办法。
时隔五年,儿子竟然肯接受治疗。
这对于时老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
“沈小姐还懂医术啊!”
“您是不知道,上次苏老晕迷,就是人家沈小姐给治好的!”
“哎哟,三少这次可真是娶到宝了!”
“是啊,时老,等过些天,三少这眼睛治好了,您再抱个大孙子,那可就是双喜临门!”
……
“借诸位吉言,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摆几桌酒,请大家吃饭。”
听着宾客们的吉祥话,时老笑呵呵地回应一句。
人就悄悄转过脸,用手帕拭了拭眼角。
“这山上就是风大,眼睛都给我迷了!”
苏老坐在对面,不屑地扯扯唇角。
这么多名医都看不好,沈若希一个乡下赤脚医生,能治好时渊的眼睛?
服务生送上饭菜,大家纷纷拿起餐具,开始吃饭。
苏盛年的兴趣不在吃饭,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一对眼睛只是放肆地打量着沈若希。
“刚刚忘了问,三嫂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