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心头酸楚难当,哽咽着点了点头。
她闷在薄一心怀里道:“我想要找一条自己的路来走,不想再往过去的记忆里去钻,我赎不了罪的,不该再自欺欺人了。”
“你不能这么说,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心机叵测的郁南行。”
徐烟抓住了薄一心垂在两边的手,她的紧张,令薄一心推开她来,诧异的看她。
“还有件,一心,我怀疑郁南行根本就没死。”
“不可能!”
薄一心吃惊:“虽然认不出来脸,但我亲眼看到他下葬的,警察不可能会弄错。”
“警察是不可能会弄错,但如果有人刻意误导,从中做了手脚呢?”
薄一心迟疑的在徐烟的脸上上下看了好一会儿,又不由自主的往徐烟身后,此刻正在客厅里安稳等着的兰亭那边看过去。
徐烟猜到薄一心误会了什么,连忙说道:“兰亭不是郁南行,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我跟郁南行毕竟当了一段时间的夫妻,结婚之前也相处了有些时候,他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我还算得上是清楚,兰亭绝对不会是郁南行。”
郁南行更蛮横、霸道,绝无可能会那样退让体贴别人,他想要什么,哪里管别人的死活?只顾着自己,一味的强取豪夺。兰亭不一样,他会在意她想什么,她怕什么,他会为了她而退让,看她难过,会不忍心,他会让她觉得他在乎她,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