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肠胃不好,今天都没喝酒。
乔喜欲哭无泪:“所以到底要不要他醒过来啊……哦等等,他好像醒了。”
盛怿成还是晕晕的,但眼睛又睁开了一条缝,茫然地去握乔喜的手腕。
乔喜没推,脸上有些不耐:“刚刚你说什么?”
“哈?”盛怿成打了个酒嗝。
“顾以年送咱们家桑桑的那个平安符——”
“啊对对对!憋了我两年多,都憋疯了。”盛怿成喉咙干,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哑哑的:“桑姐的平安符,上面有字。”
“那几个字,是阿年他花了好多时间,在各种刺绣样式里挑了一种,然后仔细学了,才给她绣上去的。”
孟桑愣在原地,手下意识地要往自己的包里去探。
只是那个动作才在空气中僵硬了片刻,手就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诶诶诶!我可看见了啊,是不是随身带着呢!”盛怿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指着孟桑,哈哈大笑:“那时候要不是我发现他在宿舍藏的针线,他肯定瞒着我们不说,毕竟这事儿太娘们儿了噗哈哈——那时候他好像学了很久穿针引线,放在古代,他做女工,肯定是个良家妇女……啊呀呀,那个时候,才大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