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立刻站起身:“除了这个!”
“噢。”他慢条斯理地道,“那便算了。”
沈愉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落寞的叹息:“原来也没人真的关心我。”
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忽然用这样悲怆失落的语气,说这样可怜巴巴的话,冲击感极强,沈愉宛如被人扇了一个巴掌,好像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顿时内疚得无以复加。
“今天谢谢你的面,辛苦了。”傅临渊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罕见地温声道,“早点休息吧。”
他温柔起来,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沈愉看着他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
夜风吹拂着他的衬衣和黑发,稀薄的烟雾在夜色中蒸腾,背影愈发的孤寂料峭了。
他就像是一个深渊磁场,吸摄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向他靠近。
听到身后传来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傅临渊垂眸,唇角又扬了扬,眉眼间是惯来的矜贵疏狂,不见半分寥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