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姑父?”花静宜正视着谷守诚。
“长辈自有长辈的理由,从一开始,你和止戈之间就只能是兄妹之情。你和所有的人都有相爱的权利,就是和止戈没有。”
见谷守诚态度坚决,花静宜又生气又激动:“姑父,我也表明我的态度吧。我和谷子哥相爱是我们的权利,无所谓别人允许不允许,无所谓别人同不同意,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作为长辈您可以干涉我们的婚姻,但我们相爱又并不是非要谈婚论嫁。”
“不谈婚论嫁的爱情就是无果之花,这有什么意义?”谷守诚质问。
“相爱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如果离开了爱情,婚姻又有什么意义?”
“你们年轻人就喜欢谈什么感情,老一辈人没有爱情,不是照样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吗?这就是婚姻的全部意义。”
“姑父,我们现在谈论的是爱情,不是婚姻。婚姻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的,长辈的确可以通过物质控制年轻人的婚姻。但爱情更多的是属于精神层面,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予以干涉。如果您执意反对我和谷子哥在一起,那么我们绝不会把爱情发展为婚姻,成为您和其他长辈干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