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之说:“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说完这句,他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
袁宝妮表情一僵,倒不是别的,只是他的否认太突然,她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接,本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
房间中静谧了五秒以上,最后还是袁宝妮先开口说:“对不起,我不该随便揣测别人,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实在人,觉得不对就会直说。
周砚之道:“我没有生气,只是怕你见到我之后会失望。”
这次袁宝妮很快道:“绝对不会,是我刚才的话没表达好,其实我想说的意思是,你说话的声音好听,人又好,我很期待能亲眼看到你,这样我就能一辈子记得你。”
“记得我,然后呢?”
袁宝妮耳听得熟悉又低沉的男声,心跳逐渐加快,好似谈话的内容不知不觉间变了几分味道,咄咄逼人又暧昧的味道。
周砚之是清醒的,但不可否认,酒精也麻痹了他近半的理智,不然他不会突然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逼问她,已经不是在试探她的心意,而是在向她表明他自己的心意。
“然后……做朋友不行吗?”袁宝妮试探性的回答。
周砚之看着她紧张又慌张的小模样,忽然间忍俊不禁,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