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那边才笑了:“我试着猜猜看,姑娘的意思是说:请姑娘办事的乃是个女子。”
“哦?”
“只有女子才能明白女子的心思,能够使出这样的激将法来——姑娘怕不是那么容易请得动的。”
“可男人给的钱多。”她咯咯娇笑。
“姑娘那么在乎钱?”
“不在乎钱在乎什么?东风恶,世情薄,世上什么靠得住?终归是元宝最牢靠。”没想到这么快就带了半份真,忙转过了话题去:“我这次该说公子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随姑娘喜欢,我已经得到答案了。”君潋轻笑。
“哦?”
“只因姑娘已盯着在下看了太久。”
“你好看啊。”她说得直接,心里倒暗讶他敏锐。
正说笑间,一个青衣婢子闯了进来,叫道:“姑娘,不好了!有官差来抓人呢!”
“抓什么人?”离若挑了秀眉。
“说是个白衣客。”
离若忙看座上宾,君潋无辜摇头。
离若笑了,弱柳扶风般的站起身来,“哗”的一声掀开了内间的珠帘,君潋跟了进去,只见一张雕花大床横陈,幔帐折叠,锦被凌乱,不觉脸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