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王文充的确很厉害,鉴赏诗词这一方面也有一手。
“原来陈老板还有这样的一面,多亏了刺史大人解释,否则我们就冤枉了陈老板这个大好人了。”
“是啊!陈老板年少有为,真是让吾等佩服!”
“不管之前陈老板怎么想,现在能体谅陛下,实属让吾等愧不如!”
……
“途安,本官的解释,你可认同?”
王文充看向洪途安,话音中多了几分厚重的压力。
洪途安嘴角抽了抽,心说陈锦年真有这么大的志向?
奈何他不敢问,质疑自己的顶头上司,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只好笑道:“刺史大人的意思,下官当然认同。”
“可,陈锦年暗讽陛下在先,此事……”
“那你去启奏陛下,就说本官说了,曾经也对陛下不满。诸如此类的人,本官还能拎出来一群,看陛下如何处置!”
王文充的脸色,骤然多了几分寒意。
洪途安连忙摇头解释:“不不不,下官不敢!刺史大人言之有理,是下官太较真了,此事作罢好了。”
他不是想作罢,而是不作罢也不成。
当真以为王文充会让洪途安前往京城面见圣上,将此事闹大吗?
恐怕他还没出兖州,就会被王文充的人给干掉。
“既然如此,此事今后谁也不要再提!”
王文充嘴角勾起笑色,取过那张写满过零丁洋的纸墨道:“平乐,此诗本官择日带去京城,也请陛下过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