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员见她坚持,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将她挪到了另一个单独的小屋子里了。
这是警局内部的调解室,空荡荡的,没有窗户,空气不流通。
洛宁溪可不想真的在这儿呆满七天,当下便要找律师。
想到鸭子老公曾经说认识很厉害的大律师,洛宁溪便给厉薄谌打了电话。
厉薄谌本来在宏达也就是混混日子,秒接,“喂?”
听到厉薄谌关切的声音,洛宁溪原本还很气愤的情绪瞬间算洪流决堤,变成了委屈,动了动唇都没发出声音。
厉薄谌以为洛宁溪可能打错了,不厌其烦又问了一遍。
这次,洛宁溪调整好了情绪,确认声音没那么委屈了,才支支吾吾的说,“是我,你现在在上班吗,方便接电话吧?“
“方便。”厉薄谌慵懒的靠在工作椅上,“怎么了?”
“我……我跟人打架了,现在在警局,你能不能找个靠谱的律师来保释我?”
此话一出,厉薄谌立刻坐直了身体,英俊的脸庞瞬间萦绕着一层肃杀之气,“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