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王,是老张。”她说。
“哦,是老张,”我佯装记忆状,“哎,是哪个老张呀?”
“张亚生张老板呀!”
我有点喜出望外,“哦,是他,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是他公司的人安排我来的。”
“那好,”我说,“你打电话告诉他,他的心意我领了,但我暂时不需要你。”
“哎哟,沈大哥,”她娇嗔道,“俗话说哪里的猫儿不吃腥,你就别正人君子了!”她说着,从她那个包里掏出一个卡来,捏在手里晃一晃,“这个,你也说你不需要?”
我一看,是一张银行卡,心想如此明目张胆地贿赂办案人员,不是狗急跳墙,就是穷途末路。同时也说明,这些天来,他们已经猖狂地进行反调查活动。为了稳住这位姑娘,我问:“这上面有多少?”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到银行看看,密码是你电话号码的最后几位。”她说着,把卡递到我的手上。
我接过来,对她说:“那你打个电话,我和他解释解释。”
“你还是当面谢他吧,我不知道他的电话。”
“他让你来这儿之前,他还给你说了什么?”
“他让我告诉你,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道墙。让你务必收下这个。”
“要是我不收呢?”
“他说了,缚虎容易纵虎难,进这乌酉市容易,出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