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杀了你的，为我爹娘报仇，为你害死的那些无辜的人报仇。”
“那你倒先说说，我都害死了谁？”
这个无赖，清泉气得攥紧了拳头，站在地上，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曾经的回忆。
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个人策划的这一切，那么单熠就不会坠落山崖，占星的老人就不会被处死，章若凝肚子里的帝星也不会还没来得及看一看这世界，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聂深，那么殷焚天就不会有血池，就不会有一系列的屠戮产生。血池就是罪恶的根源，就是这个聂深和天罗山串通一气的恶果。
这么多条人命，那么多无辜的鲜血，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这是国师的最后的挣扎，清泉她也不再去纠结了，她冷冷地看着他，转身就离开了。
她说了，她应该杀了他的，可是杀了他也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有人比自己更需要取他的性命，那个人应该更恨他。
清泉走了，外面的雪依旧在下着，白皑皑的，好像能洗净这世间所有的污秽。
清泉看着地上自己留的脚印，她知道这不能被留下，所以她不惜拖着虚弱的身体，在周围又踩出了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