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一边宰着羊一边唱着歌,果然不出三五分钟,轻轻松松,就将一只将近150斤的波尔山羊像拆卸汽车零件儿一样,完全分解成一堆可以叫得上名字的小肉山。
古人庖丁解牛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
院子里早已架好了铁锅,烤架,准备好了木柴、炭火。
“小金啊,让你感受一下子啊,咱东北银的热情。”
二大爷坐在了大铁锅旁,开始一大块一大块的煮羊肉。
因为德马尔跟他说过,马克特别能吃,所以二大爷决定把这只羊都或炖或烤了,一点不剩。
玛丽女士已经开始在缝肚包肉了,德马尔正在串腰子和串羊腿肉上切下的肉串,马克则帮着二大爷添火加柴。
看着马克驾轻就熟的样子,二大爷也是喜上眉梢。
“老伴儿啊,你看小金这孩子像咱村原来秧歌队里的那个华国人不?”
二大爷问道。
“像……”
玛丽女士只说了一个字,就转过身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