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一玮的脚步声远了,白金本才说:“我是不是妨碍了你们谈正事?”
卫国华将手一指说:“坐,坐吧!你能妨碍什么?我跟他也只是表面上应付几句,能有什么正事?”
白金本这才嘘了一口气道:“王天寿一死,我看最高兴的人就是他,这几天精神头儿比过去足多了。”
卫国华有点皮笑肉不笑地说:“他可能觉得等到了希望。”
“他要有了希望,我可就没有希望了。”白金本在卫国华面前从来都是有啥说啥,口无遮拦,“书记,你的资历和能力远在他上,这个桃子应该属于你,千万别让他人摘了。”
卫国华说:“金本呀,有些事情并不是以能力、资历来定的,也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噢,对了,你不是同那个杨明山很熟吗?他这个人怎么样?”
白金本说:“打了多年交道了,挺可靠的,为人也仗义,值得交往。书记怎么突然问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