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鲁翰培养势力很顺利。
叶重元知道此事,也不在乎。
他本就有禅让皇位的念头,儿子培养自己势力很正常。
那个皇帝还没有几个用顺手的大臣。
“哈哈哈······”
叶鲁翰泪流满面,“没有想到父皇竟然做出这等蠢事,虎毒不食子,你怎会如此狠心······”
“太子殿下,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应立即自救。”
“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佞臣不除,朝廷不宁,国祚不稳啊!”
这是灾难,也是机会。
贺庶和滕尘竹立刻劝叶鲁翰采取行动。
“孤不是为自己流泪,是替大毅流泪,替皇族流泪,有这样的父亲,这样的皇帝,我朝岂能长久······”
叶鲁翰擦干泪,面目狰狞道,“事不宜迟,咱们立刻行动!”
“贺庶,你拿孤的兵符去军营,命令他们即刻坚守京城四门,一个人都不能进出,违者立斩!”
“是,殿下!”
叶鲁翰掌握京师兵权。
叶重元本无害儿子的心,自然也懒得收回兵权,这是叶鲁翰最大的依仗。
“蒲景洪,你拿孤的印信去找御林军头领洛奇,让他包围内城,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违者先斩后奏!”
“是,殿下!”
二人走后,叶鲁翰又喊道:“闸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