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怕不是她们跳得不好,而是主人有心事啊。”左边的老者摇头叹道。
“邬先生,关于陈处墨的状况,消息可靠么?”公子扭头看着老者,缓缓问道。
邬先生冲公子一拱手,信心满满:“扬州尽人皆知:陈处墨被东瀛女人迷惑,结果船队全灭,连制造蒸汽机的厂房都被毁了。皇帝大发雷霆,剥夺了他的海王头衔,连青牛县县令也不让他干了。”
“哈哈哈,陈处墨这厮自负才能出众,想不到还是在女人手里翻车。”公子哈哈大笑。
“据我们的探子所言,陈处墨常在扬州南面一个小码头钓鱼、发呆。这次前去,定能相见。”邬先生拱手说道。
右边的武者也冲公子拱手,粗声粗气地建议道:“不如趁机杀了陈处墨,以除后患。”
“高教头,不可。若要成就大事,必须有陈处墨这样的大才相助。此人当前在天子面前失宠,朝夕难保,必然惶惶不可终日,正好现在拉拢。”公子微微一摆手,脸上浮现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海边一座荒弃的小码头,陈处墨抱着竹竿,正在钓鱼。
方芷寒一脸冷漠,坐在他身边,看着远处海面。不远处,李元芳挎着夹钢刀,暗中观察,以防有人行刺。
“夫君有何打算?”方芷寒问道。
“没什么打算。钓钓鱼,喝喝酒,逛逛乐坊,等着圣上下一步的处置呗。”陈处墨头也不回。
“年纪轻轻,一遇挫折,便是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日后怎谋事业?”方芷寒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