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斯斯艾艾地进了病房,顺手把门关得死死的。
他已经听到了。
门外几个娇妻笑的不轻。
“大伯……”
沈忠孝揉揉太阳穴,又开始头疼了。
这他娘的,伯父变岳父。
一字之差,笑话大大的呀!
“哼!”
“你倒是敢作敢当!”
“你以为,改个姓,就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
“老夫以后……还咋见人哟!”
沈麟见云诗诗哭得梨花带雨,惭愧至极。
心一横,几句诗就脱口而出。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沈忠孝瘪瘪嘴,有些奇怪。
“咋回事儿?”
“你这诗……水平可一般。”
“怎么?最近改研究黄老之学,追求无为而治了?”
“道家学说,对治国的帮助有限呐!”
沈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不是顺口了么?
咱治国,可不能学你们以前那一套,独尊儒术。
还故意把儒家学说歪曲了不少。
结果全都变成一帮鸵鸟,内斗内行,外战外行。
咱是博采百家之强,依法治国;以儒人心、以墨兴工业;以兵家御外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