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吴诚儒急的不耐。
韩致远一手拿着写有“救命”二字的纸,纸上托着那根败酱草,“如果只是求救,没必要再特意加一个‘败’字,既然求救,肯定说明事败,又配个败酱草倒是画蛇添足了,反而说明,这封信的意思不在求救。”
“那是什么?”吴诚儒又重复问了一遍。
“这个时候,传这么一封信回来,笔迹稳重踏实的一封‘救命’信,救的不是他们的命,而是——”韩致远看向吴诚儒,“漳州人的命!”
“你是说……是说……”吴诚儒又哆嗦地说不利索话。
“是。”韩致远将败酱草送到吴诚儒鼻前,“这棵草就是解药。”
“这么肯定?”吴诚儒接过那棵草。
“一定是,我相信她。”
“解药就是这不起眼的草药?”吴诚儒在指间搓转着败酱草,“真的是?想不通啊!”
“想不通之后再想,灵光已经显现,赶紧先回去配药!”
“可怎么配?药量怎么下?”吴诚儒还是犯难。
韩致远想了想,“就将败酱草当做一味药,按照平时配药的分量加倍用,它如果是解药,与毒性相克,服用过后肯定有好转,只是药量轻重影响好转程度,适当改变就是,只要服用,肯定能够控制住死期。”
“既然你如此确信,那我也相信。”吴诚儒捋了捋小胡须,“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