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骑射比赛已经不再重要了,在场的勋贵王侯都伸着脖子望着眼前诡异的景象,却没人敢说一个字。
显然天子眼前有人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们是被授意默许的,能授意他们的只有稳坐高台上的那位年轻皇帝。
有些人还是心向这位世子的,如此情况下也只得默默为他捏着一把汗。
再看萧宇,他在马蹄的踩踏间不停闪转腾挪,多亏了在王府中那段时间里对自己身体的严格要求,他才能躲过了大多数的马踏,但背上还是被踩踏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想要站起来,逃离这片区域,但对方一边喊人一边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场地的另外一侧,似乎只有郑元仪看不清形势,他嚷嚷道:“那是哪里冒出来的蟊贼,天子脚下他们就敢造次,那是干什么,成心欺负小王爷!他们为什么那么干,还不是看小王爷骑马学得快,嫉妒!”
身旁两位同伴互相对望了一眼,这“郑魔王”鲜有靠谱的时候,他的想法思路也总是与众不同。
“郑魔王,休要说这些,小心被人听到。”有同伴提醒道。
“什么!陛下还在这里,这眼睁睁的事情,大家都看着呢,怎么就不让人说!那两个小子是谁?哪家的,敢跟咱们对着干,一会儿去削他们一顿!你说是吧,艳蓉!诶,艳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