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质见韩昭捏着簪子,唇角诡异地翘着。似乎,在笑?他心里犯嘀咕,这支簪子说起来那可是太皇太后赏给公主的,因公主一贯爱华丽的首饰便一直没戴过,但仍旧是心爱之物。这小爷不会要拿这个吧?
还没嘀咕完,就见韩昭将簪子揣到了怀里……
“世子……”吕文质下意识阻止,但见他扫来的目光,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假意客气,“世子,您看看还要点什么?”
“不用了,先就这么着吧。回头母亲回来了,劳您知会一声。”
吕文质忙拱手,“世子言重了,应该的、应该的。”然后恭恭敬敬送了他出门。
韩昭回了国公府,韩伯信倒还没睡下。他先见了父亲,又劝慰了几句,然后回了房。
平宁伺候完韩昭,自己也倒头睡下。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韩昭辗转反侧,他想开口问一句,结果困意上来一下就睡过去了。
一大早又是被韩昭晃醒,平宁一看,外头天还没亮呢。昨日骑了一整天的马,可把他给颠去了半条命。没睡好不说,又要起这么早,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哪。他极不乐意地抱怨了一句,“爷,您不再睡一会儿啊。这么早,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