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要和段海在一起,只想要维护她的爱情,所以她不惜让他瘫痪,不惜让她的情人死掉,也不惜让我坐牢。
只是许久以后,我还是会在梦里梦见她,我向她伸出手去,我说,我爱你。
但她只冷冷地,残忍地,看着我。
魇
文/梅吉
沈恩垣被绑架的那天,是翟小如的生日。他定下全城最好的星光酒店,邀了大堆的朋友,原本是想要给她好好地庆祝一番,但一直到深夜,他亦没有出现。是微凉的四月,翟小如欢喜的心情,就被浸染成了黛青色。
有人送来一份快递,打开来,是一封用报纸剪裁拼凑的勒索信。翟小如一下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送回了别墅,站了一屋的警察,他们给她的电话装上窃听器,找相关的人员做笔录。
有个很利落地女警给翟小如做笔录,她侧过身想拿一杯水时,胸口的别针突然就断了,她穿的是件抹胸的小礼服,虽然很及时地捂住胸口,但还是尴尬不已。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旁边一个警察却还是注意到了,他去她的房间拿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他轻浅地对她笑笑,眉眼俊朗,她的心微微地动了动。
绑匪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大概是知道翟小如报警了。绑匪在勒索信里提到的赎金她已经准备好了,抽走了公司的流动资金,卖了一些股份才凑齐,她顾不得那么多,只要能赎回丈夫,所有的家产给了都可以。七天后,大批的警察被撤离,留在房间里的警察也换上了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