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真的找到支点了？”
“无可奉告。”李星妍面无表情地盯着电梯往下移的数字。
“你以前说过，检察官应该多听听律师的意见。”
“对，我也说过，你说不说是你的权利，我听不听是我的选择。”
“女人要温柔一点，不要这么——”他还没说完，电梯已经到达一楼，她懒得听他废话，快步走出。
季晋源追上去，想替她挡开门口的粉丝记者。但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她已经昂首挺胸往人群里走。他看着走进人群，无人敢拦的李星妍，叹了口气。
对，连犯罪份子都被她吓哭，这点人她当然不会放在眼里。
康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问：“晋源，这次官司有没有把握？我可是全权交给你了。”
“师兄放心。”
“如果你能让宇航无罪释放，房子基本到手。”康辰知道他缺钱，想买房，“晋源，警方移交检察院，证明他们一定掌握了一些证据。就像她说的，证据链是可以因为一点小问题而坍塌，但同时，证据链出现洞漏，就可以让案件翻盘。就像蔡文星案，小小百草枯就能扭转全局。”
“明白。”
“这个检察官不好对付，但师兄相信你可以打赢。”
“一定。”
季晋源看着远走的人，问：“师兄，你感觉她怎么样？”
“她？”康辰眉头紧皱，“死板，冷漠，有强大的逻辑与观察力，强大的分析推理。如果是男人，肯定是个优秀到站在顶峰的男人，可惜是女人。身为一个女人来说，女人的优点，她基本全无，实在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