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恰逢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英法侵略者攻进北京、火烧圆明园、蹂踽大清朝尊严,逼得咸丰皇帝逃到承德。面对西方列强的入侵,偻仁显得麻木不仁,依旧埋头于书斋,倾心与师友同道讲求心性之学,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二次鸦片战争接踵而至,偻仁远在盛京,眼瞧战火越烧越近,他一边忙于筹海防夷,一边感觉外夷成了帝国的大敌。封建传统意识深入骨髓的他,仍以“天朝上国”自居,恨洋人、鄙视洋人,不拿洋人当回事。对洋人认识的局限,使他以为外夷不过是一伙乌合之众,但求皇上刚毅果断,大清朝上下众志成城,便可“遏其凶锋而歼其丑类气他认为夷情诡诈,纯属卑鄙小人,断然不可信;他茫然不见中国的落后,不承认中外差距,对恭亲王督办和局,他十分不满,说「'破坏了夷夏大防,华夏之大防己溃,中朝之元气愈亏,其将何以立国耶?”其后,对恭亲王奉行的“师夷之技”练兵制器而自强的策略更为不屑,堂堂的中华帝国怎么能向那些外夷学习?这简直荒唐!
实际上,偻仁的思想观点代表了当时朝野一大批守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