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言帝封锁眉,不解瞪着白浅,白浅将言暄枫的外衣脱掉了,“臣妾毕竟旁观者清,要是说的不好,还请皇上您不要责备臣妾,臣妾也是妇人之见罢了。”
“不过,臣妾是……”白浅声音略微高昂,言暄枫感觉激动——“不过臣妾是真的为您好,为我帝京的人好,臣妾想,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何不让我们去研究研究他按兵不动背后的意义呢?”
“明明,很快就能处理好的事情,且非要等到现在,这后面的确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白浅娓娓道来,慢条斯理的分析——“您想,事情焉能这样呢。”
“朕也感觉奇怪。”土方,说起来兵强马壮,比朔方要人多势众不少呢,但言帝封呢,不过轻而易举就瓦解掉了,时下,言帝封到这里,奇怪的是,却并不能将朔方怎么样。
这样一个小国寡民,却究竟为什么不直捣黄龙,一举将之击破呢?
他很需要别人的意见,说真的,也早已经将白浅当做了自家人,所以,白浅的每个字,每句话,他总觉得,是对自己好的。
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怀疑,追问道:“你的意思……”
“臣妾的意思,兵贵神速,我们如此浪费时间总不是好的,当兵的你给他们打仗,他们就是英雄,你要不带着他们打仗,一切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说起来……很多事情,也希望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