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晚儿知道这说的也是实情,不过,只要杨家人有这个想法,那便简单得多,便道:“我要跟您说的正是这个事情。咱们村儿有一个张先生,是个秀才出身,学问人品都没得说,他去年的时候回来开馆教书,只要想念书的孩子过来,也不收银子,只送些自家产的东西过去就行,现如今咱们村儿也有不少的孩子在那儿念着书。
如今村儿里又重新盖了学堂,地方可大了。我想着,要不然就让经武、经涛来咱们村儿的学堂念书。”
杨老爷子听了这话,喜上眉梢,一会儿,又犹疑道:“这……这能行吗?”
“咋不行?”郑来田说道:“那张先生也是个好人,人家开馆授学,可不是只收咱们村儿的娃儿。”
杨二舅道:“可这学堂到底是你们村儿自己盖的,就怕咱们孩子过来,人家会有啥意见。”
“二舅,你忘了,这学堂还是咱们家捐的钱盖的,”郑晚儿说道:“而且,这教书的是张先生,人家早就说明了,不管是不是本村儿的娃,只要有心念书,他一概都是收的。别家要是也有亲戚家的孩子想来念书,那也尽管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