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接攻入大殿，若是灵殿有后手，又或者那些被豢养的灵根器皿突然爆发，这些“意外”对他们来说，都会是致命的打击。
“听慕白的。”关山月思考良久，沉声道。
他不知道慕白和知月暗中做了什么决定，但是他相信这两个孩子。
巨翼雁一排排落地，灵殿原本空旷的广场变得拥挤。
“我等你们很久了。”倾突然出现，站在高台之上。勾勾手指，身后两个人架着明愿心从后边走到众人面前。
看到憔悴的明愿心，纵然她的脸上已经被刀划得看不出原本的面貌，关山月还是能隔着不近的距离，一眼确定是她。
那是他刻骨铭心的爱人。
“怎么样，看到你爱的人现在这幅模样，是不是幻灭了？”倾看着台阶之下的关山月，她喜欢看爱人之间反目，真是一场好戏啊。
倾走到明愿心面前，抬手勾着明愿心的下巴。
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如今坑坑洼洼，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啧啧啧，看看你现在这张脸，你以为他还会爱你吗？你说，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不会后悔，自己努力了二十多年，最后救的，是这么一个丑八怪？”
巨大的快感席卷倾，她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看到这场面啊。
曾经的圣女一朝落入凡尘，成为众人唾弃的丑八怪。
等她剥了明愿心的灵根，到时候，她就更是连路边最丑陋的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