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哪儿想管年冽,煞有其事地点头,“没错,我也忙着回去比赛,顾不了他,就让他留在这边吧。”
“……”
“吴伯,就麻烦您照顾他了。”
于是乎,当天下午,阮意、宁倾和顾南浔离开了幽然居,坐上了回京都的航班。
医院里,得知自己已经被抛下,年冽的脸色沉得不能再沉。
他们竟然丢下他走了?!
年冽气得胸膛发痛,“她们就没人说什么?”
吴伯似乎看出他的恼怒,出言安慰道:“并未,阮小姐说她急着参加比赛,怕您一路奔波,对伤势恢复不利,所以请您在这边休养一段时间。”
好你个阮意!
跑来得这么快,是怕他跟她算账?!
“阮小姐所言极是,年先生,您就安安心心养伤,等好些了,我再让人送您回去。”
“不行!”
吴伯顿住。
年冽阴恻恻地盯着某一处,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要回去!”
吴伯不太赞同,“可您的伤势……”
“不碍事!”
伤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在宁倾身边看着她!
他不放心那个姓顾的小子!
年冽黑眸幽沉,“麻烦您帮我安排一下时间。”
吴伯犹豫了一下,点头称是。
又说了几句体面话,老人要他保重身体,起身准备回幽然居。
踏出病房门,老人脸上的祥和与慈爱不再。
“告诉小姐,他也要回京都,问问要不要出手。”
手下点头,刻不容缓地联系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