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句,不过嘴上并未说出来。
他可不会笨到替情敌表明心迹,最好是阿鱼永远也察觉不到子桑名朔的心意才好。
“这事先过了,再说说你为何在永州城内却一个字未跟我提起。”傅青鱼坐起来盯着谢珩,“为何瞒着我?”
“阿鱼,我并非故意隐瞒。”谢珩也坐了起来。
“嗯?并非故意?那便是有意的了?”傅青鱼挑眉。
谢珩叹气,知道此事糊弄不过去了。
“我的错,我确实故意未说。”谢珩承认错误,“那时你本已受伤,我若是告诉你我在永州城,你必然会不顾一切的赶来永州。你受伤不想我担心,我心亦然。”
傅青鱼皮笑肉不笑,“结果你没想到我正好也来了永州城。”
“我们算无遗策运筹帷幄的谢大人,没想到也有算错的时候啊。”
“我错了,阿鱼。”谢珩拉傅青鱼的手,“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傅青鱼见谢珩真诚的认错求饶,一下就心软了。
其实换做是她,在情况未明之际恐怕也不会将真实的情况告知谢珩。
“算了,我们大哥不说二哥,差不多。”傅青鱼撇嘴,“你还要做什么?”
“写文函送入中都,另外永州城发生疫病也需做安排,城外的尸体需要处理,城内外也要进行消杀,以防疫病大范围的传播,这些需得再做细致的安排,以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