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聂祁承不知何时回来，他已经换上了丝绸睡衣，凌乱的黑发沾着湿气，一张英俊的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鬼气森森，犹如身披夜色而来的死神。
周玥茹放下周萌萌，声音不咸不淡，“我和女儿说悄悄话呢，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萌萌觉得气氛不大对劲，赶紧跑进卧室里躲起来。
沉重的脚步声顺着台阶下来，周玥茹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逼心底，她下意识抬起脚布往门口走，却被后方一股强大的力量克制住，分寸都动弹不得。
聂祁承的手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手臂，眼底透出暴风雨前的平静，“你刚才和萌萌说什么，什么属于不属于的。”
周玥茹虽然心里气他，但是也确实怕他，这个阎王爷从她看见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个招惹上就不好摆脱的危险男人。
“没什么……”她顿了顿，又不得不补充道，“我说得也没错，萌萌和小睿是我的孩子，确实是只属于我的。”
聂祁承的手指摸上她的脸颊，生起一片凉意，“我是说前面那一句，什么不会是一个家的。”
周玥茹浑身一凛，身体微微发抖，“我是说……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家，迟早要离婚的，我会带着孩子走人，你继续捧你的周慕蓉，以后是她做聂夫人也好，还是别人，都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