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做的就是认识到她们自己的习惯,然后她们……什么事?”后一句是对从贝隆达身后隐秘走廊内出来的一个侍祭信使说的。
“大圣母,是圣母多吉拉的事。圣母芬提尔已经带她到了着陆平台,一小时后她们就会抵达这里。”
“带她到我的工作室去!”欧德雷翟带着近乎狂暴的眼神看了一眼贝隆达,“她说什么了没有?”
“多吉拉圣母病了。”侍祭说道。
病了?这个词在圣母身上可不同寻常。
“先别急着下结论。”这是贝隆达门泰特模式的建议,贝隆达对浪漫主义和大胆狂野的想象怀有敌意。
“告诉塔玛,去当个观察者。”欧德雷翟说。
多吉拉在芬提尔和斯特吉的帮助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她的眼神坚毅,不过在审视周遭环境时,每个眼神背后都有着审时度势的神态。她将风帽披在身后,露出了古老象牙般的深棕的斑驳发色,声音传递着一种虚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