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刚从这儿过去,亲爱的!刚刚过去!追上它!”
列泼迈动短腿,紧跟着贝尼。小旗呢,却是到处都要去。
裘弟急切地问:“小旗会妨碍我们吗,爸?”
“一点也不会。一头熊在下风闻到它会理也不理,更不要说是绕个圈子来吃它了。”
不管贝尼的心情是怎样的冷酷,这次打猎似乎又出现了以前那种乐趣。天色既晴朗,空气又清新。贝尼拍拍裘弟的背,说:
“这不是比圣诞节的玩具娃娃更有意思吗,是不是?”
“我正是这样想。”
正午,冷冰冰的食物吃起来比过去好多顿热气腾腾的午餐味道还好。他们坐在暖洋洋的灿烂阳光下进餐,休息。他们热得解开了短外套。当他们站起来出发时,背包一下子显得沉重了,但过了一会儿,他们又觉得习惯起来。有这么一段时间,他们觉得老缺趾似乎想统一个大圈子回到福列斯特岛地或是巴克斯特岛地去,或者是径直穿过丛莽到沃克拉瓦哈河畔新的觅食处去。
“既然福列斯特家的公猪伤了它,”贝尼说。“它自然不会不介意的。”
但到了下午,那巨大的足印又毫无理由地折回去,向东进人了沼泽。追踪变得相当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