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它如果泄露,这和我现在被诬陷的处境有什么区别吗?”阿尔伯特轻松答道:“至少现在我有主动权,能决定自己以什么方式和你合作。”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吗?”安德烈的怒吼让窗户为之颤动,庞泰在门外都吓一哆嗦。
“是的。”
……
“阿尔伯特,我清楚你当年是被利用,你其实是心地善良的人,我们的初衷至少一样。”安德烈的语气忽然间转变,让人有些不太适应:“而且我也听说了,出狱之后你始终意志消沉,也只有对德罗巴的复仇想法,才让你燃起了走下去的希望…”
“等等,您是要开始打感情牌了吗?”
“没有,我只是想说,无论是之前的悲剧,还是这次误会,把你误判为嫌疑人,都是我们的工作失误,也是无能的表现。”安德烈点燃一支雪茄,声音似乎苍老一大截,像一根钢梁到达了断裂的受力极限:“无论多少愧疚,都无法弥补死难者,所以我不希望看到恐怖分子再一次把世界搅得一团糟。”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我已经答应要合作了,不会虚伪地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