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萧昊这个人,他不是传统意义上将门出身的孩子,尤其是与他父亲之间跟大楚的边境安危相比,他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他的父亲。”谢容沉了口气,“一个将领,最重要的不是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而是他的兄弟,他的国家,萧昊对燕京对萧家军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有着浓烈的感情,对萧乘风,可没有。”
“主人说的是,我看朝廷那边的意思,好像,给萧家军的辎重,至今没有批复下来。”
谢容眯起眼睛,手扶着栏杆,最近他解毒顺利,虽然晚上的时候很难克制自己的欲望,反倒有种被毒性操控的感觉,但脸上的血色总算是回来了,没有之前看着那么可怕。
“是从卫卿死的时候开始的?”
“是的,以前有您跟夫人,萧家军的辎重从来没有延迟过,每次户部兵部都是率先通过的,现在……”
朝廷都是一群什么人,谢容也清楚,等他“死”,女帝那边态度下来,明摆着对世宜的打压,又加上燕驰被俘虏,现在押送回京,谁知道后续怎么个发展,但不难看出,女帝这是要对萧家军出手了,断粮便是第一步。
可惜这一招,他与世宜早就想好了,华清如现在才是萧家军最大的辎重供应商,朝廷那点算什么?虽然是提早想明白的,可是真到了这一日,还是不免叹息一声,司马淳过河拆桥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