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一种物质的化学(内在)结构有无法测定的证据,它仍然要由某些可以测定的后果来证明它是证据。
(无法测定的证据可能会使某人确信一幅图画是真的……但由文件记录的证据证明它正确也是可能的。)
无法测定的证据包括一瞥,一势,一个音调的微妙之处。
我也许能识别出一个真正爱慕的目光,把它同假装的相区别(而这里当然有对我的判断“可测”的证实)。但很可能描绘不出它们的差异。而这并不是由于我知道的语言中没有这些字词。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引入新词汇呢?——假如我是个很有才能的画家,我会在画中清楚地再现这个真实或假装的目光。
问问你自己:一个人是如何学会“嗅”出某件事的?而这个嗅是如何使用的?
当然,假装只是一个人在不疼时做出疼的表情(比方说)的一种特殊情况。因为如果这是可能的,为什么发生的往往是假装——这个在我们生活织物上非常特殊的图案呢?
儿童在会假装之前有许多要学的东西。(一条狗不会是虚伪的,但它也不会是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