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会在广场上安排一场演出。”雷托说,“由幸存的变脸者表演。之后将公布我们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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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我是我们祖先的集合体,是他们争夺存在感的竞技场。他们是我的细胞,我是他们的身体。这就是我说的“法弗拉希”,是灵魂,是集体无意识,是心理原型的源头,是所有伤痛与喜乐的容器。我是他们得以觉醒的必然之选。我入定就是他们入定。他们的经验就是我的经验!他们的知识精华都是我的遗产。那数十亿人合而为一便是我。
——《失窃的日记》
上午变脸者表演了近两个小时,之后公布的消息震惊了整个节庆城。
“他上次娶新娘还是几百年前的事!”
“超过一千年了,宝贝。”
鱼言士举行了一个短暂的列队仪式。她们为他大声欢呼,却又感到心烦意乱。
“只有你们是我的新娘。”他曾说过。难道这不是赛艾诺克的本意吗?
雷托觉得变脸者的表演够得上精彩,只是带着明显的惧色。道具服是从一座弗雷曼博物馆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带兜帽的黑长袍配白色腰带,背后绣有一只展开双翼横跨两肩的绿鹰——这是穆阿迪布巡回祭司的制服。身穿长袍的变脸者变成了一张张满是皱纹的黝黑脸膛。这出舞剧述说着穆阿迪布的军团如何在整个帝国传播他们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