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渊感受着周岁淮凝冷的气息,沉沉问他,“你认真的?”
周岁淮毫不掩饰:“当然。”
“可扁栀喜欢的是我,”欧墨渊忽地嚣张笑起来,周岁淮打小就是众星拱月的富家少爷,他早就看不惯他永远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矜贵恣意的模样,“你是不是认真的,对我跟扁栀之间,影响不大。”
“三年前,扁栀愿意不要婚礼,抛弃林氏独女的身份嫁给我,足以说明她对我的感情,周岁淮,”欧墨渊难得看见周岁淮完美面孔下裂出的细缝,他心里得意至极,像只骄傲的花孔雀,整个人都洋洋得意起来,“她会这么对你么?”
“无论我如今跟扁栀的关系如何,我相信,我在她心里始终占有一席之地,我在她心里永远是最特殊的。”
“而你,不过是钦慕她的男人中,最无足轻重的那一个,”欧墨渊垂眼,看着周岁淮手里的饭盒,笑了笑,“也是,你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吃她吃剩下的饭盒。”
跟扁栀的那段过往,如今成为了欧墨渊手里最强劲的武器。
他面庞得意的瞧着周岁淮不断沉冷的脸。
就在他以为自己击垮了周岁淮时,周岁淮却忽然扯唇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