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倒霉蛋,当时她至少总会对您说些什么话吧?她回答什么话了吗?”
“那当然啦。”
“那您倒说呀,倒说呀,真见鬼!……”
加尼亚两次在便道上跺着那穿着套鞋的右脚。
“我刚念完,她就对我说,您正在追求她。她说,您打算败坏她的名声,只是为了从她那里得到结婚的希望,然后依靠这种希望,毫无损失地抛弃另—个可以得到十万卢布的希望。她又说,如果您不先和她讨价还价,不向她预先提出保证,自己就断绝一切关系,她也许会成为您的朋友。好像就是这些。对,还有一点。我接过信以后,曾经问她有什么回信没有?她当时说,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了——好像就是如此。如果我忘了她的原话,请原谅我。我只是把我所了解的大意转告给您。”
加尼亚一肚子怒火,像发疯一般,不可抑制地发泄出来:“啊!原来如此!”他咬牙切齿地说,“竟把我的信往窗户外边扔!哼!她不愿意做这份买卖,我偏要做!咱们走着瞧吧!我还有许多把戏呢……咱们走着瞧吧!……我一定要制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