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一幅色块鲜艳的西克特作品——性感的交际花,欣赏着镀金镜框里自己丰满的身影。
“鉴于目前市场遭遇的种种灾难,他或许要钦佩我的投资眼光。更不消说鲁尔曼的设计赋予我的快乐,以及艺术家对人性的洞察力了。”雷切尔抬起纤细的手,朝西克特的作品挥了挥,“难道克劳德·林纳克没能让你了解卡姆登镇集团的美吗?”
“美?”汉纳威咳嗽了一下,“我很难想到这个词。小林纳克没什么出息,传言他吸毒成瘾。”
“或许,最终我们会意识到劳伦斯·帕尔多也一样……懦弱。”
汉纳威吞了口唾沫:“胡说八道!劳伦斯·帕尔多,杀了人再自杀?”
“他或许一时之间受困于严重的精神错乱。待他恢复理智,无法消化自己的恐怖罪行,最后只能体面地选择自我了断。”
汉纳威叹息中带着浓浓的痰意:“整件事都骇人听闻,尤其那家恶劣的小报《号角报》的报道。今天早上我起床后得知了这个消息,接着仔细阅读了第一个赶到案发现场的记者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