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就好。
只要她在意自己,他就还有希望。
沈泽川走进屋,把医药箱塞进他手里,弯腰去换拖鞋。
换好鞋,去卫生间洗了把手。
出来,他拉了霍北尧的手查看伤势,伤口切面整齐,血已经止住了,不算深。
他手脚麻利地帮他处理起来。
消毒,上药,包扎。
处理完,他狐疑地盯着霍北尧,“伤是你自己搞的吧?”
霍北尧没出声,走到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坐姿慵懒随意。
沈泽川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自残这种方式用一次就好了。小婳让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发这种照片给她了,她不会心疼。”
霍北尧知道她说的是气话。
真不心疼,她怎么可能让沈泽川来给自己处理伤口?
沈泽川倒了杯温水,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抠了两粒消炎药,递给他,“说说看,你们俩是因为什么闹的别扭?”
霍北尧接过药,就着温水吞下,一个字都没说,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那种事他说不出口。
沈泽川知道他的症结所在,轻笑一声,问:“是因为小婳那天去医院找陆逍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