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森认为只有系统的公开的讨论才能帮助博物馆理解互动的效果和公众理解科学。例如,动手型展品是与传统藏品放在一起,还是单独放在一个展厅配备专业工作人员效果好呢?史蒂芬森是伦敦科学博物馆的教育主管,他的下一任罗兰德·杰克逊(Roland Jackson)认为很有必要将前辈的发现深入研究下去,探讨观众在获得愉快的体验的同时,是真的在学习吗?尤其是,他们学到了什么以及是怎样学习的呢?测试和评估公众的行为表现相对简单,但是目前没有什么证据能将行为变化与思维和态度的长期变化联系起来。[19]
更多的研究都是提出问题,而回答不了问题。美国费赫尔(Feher)的研究将互动博物馆作为学习的工具,表明通过展品学习科学的过程是一个体验、探索和解释的过程。这个过程首先是观众参与,其次是观众通过自己的理解和阐释赋予展品意义。博物馆的环境在挑战观众的传统观念,打开新的认知世界方面具有巨大的潜力。[20]费赫尔的研究指出了这个领域许多不确定的、需要进一步系统研究的问题。例如,为什么就算面前的事实与观众已有的观念冲突,他们还会坚持错误的观念呢?[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