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跟着师父得到的一个好处吧。
正想着,帐帘被掀了开来。回身一看,是胡不宜来了。
“不宜,还没睡?”
“莫姐姐一直在哭。”她说。
“为什么?”
“不知道。”
胡不宜爬上床铺盘腿坐下,托着腮看他给宣六遥磨指甲。好一会儿又问道:“怎么办?”
“师父睡着了,我也没办法。让她哭会吧,反正也哭不死人。”
佘非忍把宣六遥脚上落到的细屑吹去,又用干毛巾擦了一遍,又忙着把他拖上去,让他睡得舒服些。师父的身躯有些沉重,好在胡不宜也在。
俩人把宣六遥摆正,开始研究起他下巴上刮去又长起的胡茬,磨在指腹上像刷子似的,硬硬的。
“怎么长这玩意儿了呢?”胡不宜问。
“男人都要长胡子的。”
“你以后也长吗?”
“嗯。”
胡不宜嫌弃地咦了一声。
佘非忍又说:“还有一个地方,师父应该也长了的,但他不让我看。”
“哪里?”
佘非忍看宣六遥睡得很沉的样子,神秘地招招手:“我给你看。”
他一双罪恶的手伸到宣六遥的肚腹上,正要拉开他的裤腰,宣六遥福至心灵,叮地醒了过来。他一把捂住裤腰抽身坐起,惊恐地看着两脸好奇的另俩人:“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