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老夫子,满口之乎者也,却最是阴险,院长可要小心才是。”
虽然对儒家恨之入骨,但仇厉却从未小瞧过儒家,儒家当年能够将如日中天的督监院打落尘埃,期间充斥着无数阴谋手段,饶是仇厉这般铁石心肠无所畏惧之人,至今回想起那场风波,仍觉心有余悸。
陆沉轻松笑道:“督监院现如今是在暗处,而儒家在明处,只要陛下痛下决心扫除儒家,我等作为马前卒,就无须瞻前顾后。眼下已经抓住儒家的把柄,只要禀奏御前,陛下自有定夺,到时全凭陛下差遣,我等只消奉命办事就好。”
仇厉依然有些顾虑道:“杨文昭那个老匹夫城府深不可测,绝不会束手待毙,还有鹤松龄,都是年老成精的角色,这盆脏水泼上去,未必就能让他们身败名裂,难以翻身。”
“你要明白,再深的城府,也不敌刀枪管用,只要陛下决心刮骨疗毒,儒家就只有挨宰的份儿。”陆沉摇头,说道:“好了,我这就动身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