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
柳树旁。
一座极其简陋的铺子里正不时的冒着热气,在这稍显阴冷的天气里显得极其的不相符。
密密麻麻的小雨沫将铺子折腾的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浸湿的瓦片表面慢慢的凝结出了一粒粒雨珠,顺着屋檐缓缓的滴落到了铺门前的那个长着青苔的水缸中。
铺门上方正中央挂着一块崭新的匾额,只不过好像很久没有擦了,上面竟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这种不爱惜的行为让人看着极其的变扭。
不过匾额上的那四个字更加让人看了有点说不出话来,歪歪扭扭,丝毫没有一点韵味,要是被那些教书先生看到,肯定要说一句有辱斯文。
不过听说这几个字是铺子老板自己写的,只不过那四个字倒是很有感觉,日升月落,教书先生看了也会说一句,妙哉!
除了这块匾额之外,铺门的两侧还挂着一副对联,只不过都还没写完,算是一对残联,都只写了两个字,分别为拳剑,武道,看字迹应该是同一个人写,可能提笔的时候老板肚子里的墨水刚好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