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险峰打量着刘威昌,答非所问:“京畿大营好像不是这条路吧?”
“呵呵呵!”刘威昌在心里骂了一句“奸诈”,又说,“家父对郑大人的兵法韬略武艺那是赞不绝口,这不是我今天休沐,想和郑大人请教请教么!”
“没空!”郑险峰打马就要走。他对这个笑面虎的刘威昌没什么好印象。这个刘威昌,可是比他爹刘思和狡猾多了。
刘威昌:“郑大人别走啊。”
刘威昌为了自家小妹,昨天辗转反侧了半夜没睡,这不是大清早就出来碰碰运气。谁想到今天的运气果然不错。他可是盯着谷宅一个时辰了。
刘威昌一把拉住了郑险峰的马缰绳。
郑险峰的眉头一拧。
一旁的游泽见郑险峰生气了,急忙解释:“刘大人,我师兄真的有事,我师嫂出城了,他不放心要去看看。”
刘威昌这才缩回了手,说:“哎呀,郑大人和贤伉俪还真是一往情深。不过呀,我看郑大人还真是不太懂女人。对待女人啊,你不能太过殷勤了,要掌握好尺度,要不然,显着你这男人可有可无似的。郑大人啊,不是我挑拨,你对尊夫人那就是太过了。俗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这分寸二字是最难掌握的。我这花丛老手,有时候都免不掉拿捏不准的。”
郑险峰听了这话,刚要夹马腹的双腿不由又慢慢放了下来,若有所思。难道那丫头这么不看重他,就是因为他太过殷勤了?就是因为他没把握好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