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帝辛为难,闻太师端着金鞭,质问费仲,“他指示你弹劾冀州候什么?说!”
费仲依旧瘫在地上,盯着那“笏板”上所写的文字,颤颤惊惊的回道:“冀州候私自搜刮冀州民财,以养私兵,意图联合西岐,举兵谋反!”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有关西岐谋反,帝辛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些。
而伍六七的目光却是放在了那费仲手里的“笏板”上,此刻他才明白,原来这些大臣手中的“笏板”是用来做笔记的。
“绝无可能!”
黄飞虎第一个站出来否决此言,全殿死寂,无一人敢为冀州候说话,毕竟有关谋反,这罪名谁也担当不起。
申公豹再次攻心,言辞凿凿的喊道:“武成王何以如此笃定?莫不是你早已知那冀州候意图谋反之事?”
“你!”黄飞虎怒不可遏,若是他手中有那先王所赐金鞭,他定然忍不了这妖言惑众的申公豹,一鞭子直接将其打死当场,还顾得了什么污名不污名!
闻太师收了金鞭,朝帝辛微微拱手,帝辛忙点头回礼。
“大王,事情大致已经清楚了,申公豹妖言惑众,指使奸臣污蔑冀州候,还请大王下令,将申公豹与费仲二人拖出午门,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