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极有可能是真的,所以我要带你去见一个国外信托基金的律师。”
顿了顿,赵重沉声说道:“但是郁吟,你准备好听了吗?有些时候,‘原因’并不重要,因为有些事,不论有什么原因,‘结果’都无从更改,这才是最令人绝望的。”
郁吟半晌不语。
赵重看着她没入黑暗中的轮廓,心里发堵。
一周转瞬即过。
上飞机的时候是白天,飞了十几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还是白天。
郁吟没有和赵重一起回家,而是径直驱车离开,她仿佛不知疲倦,迫不及待想要奔赴一个地方。
郁吟一路驱车到了严家,正碰上严帅出门,他身旁跟了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严帅一见郁吟,哟了一声,懒散地走过来。
“听说你们寓鸣最近这段时间日子不好过啊。”
郁吟睨着他,面上冷淡:“你一个二世祖,也知道商场上的事?”
“我不知道啊,但是耐不住爷爷天天在家里跟严楼说,有些人就是不识抬举,听多了,我这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的挑衅令郁吟觉得荒唐。
“够了吧,严帅,你在我面前不是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吗?时刻担惊受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找到证据,送你去坐牢。”
女人太过笃定的姿态令人惴惴不安,严帅自己都不想承认,在她灼灼的逼视下,他害怕了。
撂下几句没什么实质意义的狠话,严帅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