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冲许大夫干笑,“我爹娘太紧张了。”
“等你二郎哥去考试,你大伯他们肯定也这样。”许大夫笑着说。
等他们到了医盟,发现这个月参加考核的加上她一共五人,年纪最大的四十上下,年纪最小的无疑是白半夏了。
而且五人中只有白半夏一名女子,到底这个时候女子学医比较少,至于乡间帮人接生的稳婆不算大夫,并不需要考行医证。
几人相互打了招呼,但没人理会白半夏,过了半天,年纪最大那个叫孔胜的人才问道:“姑娘,你也是来考试的?”
白半夏点点头,“是。”
许大夫一副护犊子的样子,“是老夫举荐她来参加考核的。”
对方不认识许大夫,但见许大夫年纪不小,以为白半夏是许大夫的弟子,夸了一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啊。”
不想旁边一名看起来二十五、六的男子不屑的说:“一个年轻女子能有多少医术?凭着几分姿色就想当大夫,以为看病是儿戏吗?”
白半夏记得刚刚他介绍到自己叫吕郢,说祖父和父亲都是从医的,也就是医学世家出身,说话间有些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