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她在气头上,宝如跟芳姑没敢有二话,闷着脑袋跟在章桂身后。
摸回家里,章桂放下篮子,亮了灯,立马从堂屋里翻找了出一小坛子药酒。
拔掉软塞,章桂仍旧没有好脸色,只把药酒坛子递向了何芳姑,高声道:
“芳姑,你替我告诉她,她要是决意去打那劳什子擂台,以后就别和我说话!”
“这……”何芳姑愣住,双手接下药酒坛子,扭头,面露难色望向宝如:
“阿如,你都听见了……”
顾宝如也板起脸,对芳姑道:
“芳姑,你也替我知会她,擂台我打定了,除非你们再把我栓起来,永远不准我出门,否则,我就是要去打!”
“打一炷香擂台,就能挣三百文钱,芳姑,这钱我能挣却不挣,我岂不是傻子吗?”
宝如气得脸涨红,语气忿忿,脸虽然是朝着芳姑,话却是一个字不漏,全都是对章桂说的。
何芳姑:“……”
这一老一少闹别扭,怎么跟小孩过家家似的,明明同在一片屋檐下,偏生要吧她夹在中间。
第二百一十五章 她注定要做老鼠一世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