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尤其令我高兴,因为我似乎是那里一个很受欢迎的客人。音乐晚会、猜字游戏以及主角是维金斯小姐的戏剧,都为提高我的自身修养提供了某种途径。法官先生是我所认识的第一个记入史册的人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在一次谈话中,他想要对一段评论进行阐释,他就会说“杰克逊总统曾对我说”或者“我曾对惠林顿公爵如此这般地说过”。法官先生在他早年的时候(1834年)曾是杰克逊总统手下负责俄国事务的大臣。他也以同样轻松的方式谈起他和沙皇的会面,而我似乎接触到了历史本身。这所宅邸有一种全新的氛围,而我与这个家庭的交往就像一种强烈的兴奋剂,激起了我丰富头脑、提高个人修养的欲望。
在维尔金斯家族和我之间,尽管表现得很平静,唯一引起对立的话题是政治观点。那时候我热情拥护废除奴隶制,那时候美国的废奴主义者有点儿类似于英国的共和主义者。因为与南方的名门望族有紧密的联系,维尔金斯们是倾向于南方的坚定的民主派。有一次在荷姆武德,在我正要进入休息室的时候,我听到这家人在兴奋地谈论着不久前发生的一件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