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曲时笙夹着的肉掉在碟子里,她站起身问:“二姐姐怎么了,你说清楚。”
璇儿又缓了口气:“姑娘快回去吧,边走边说。”
“我的马车就在外面,上车。”徐之珩说完,替曲时笙拿起了她的斗篷。
虽然已经是春天,可倒春寒时不时会出来刺人,女儿家要注意受凉,所以徐之珩准备着,有备无患。
马车上,璇儿说道:“二姑娘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有些发狂,婢子去瞧了一眼,她脸红的紧,像是燥热,婢子也说不好。”
看她的神情古怪扭捏,曲时笙也猜出了一些,不可置信道:“二姐姐最端庄的一个人,这是怎么着了,难不成中了什么药?”
“这婢子也不好说啊,姑娘出门前吩咐婢子把您准备的梅子干给二姑娘送去,婢子过去的时候,就瞧见二姑娘跌跌撞撞的从房里出来,差点…”璇儿努力的回想着,斟酌着用词:“差点伤了家里头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