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故事发表后,因为我曾说过我的墓碑上将刻上麦克卢基的这几句话,而不是别的东西,以表明我对工人朋友们的友善,报纸上立刻有人登文章来进行讥讽:
只不过在途中—安迪身边的桑迪
噢,你可听说,安迪要将什么刻上他的墓碑?
他的上帝什么时候以死来宣告对他的判决,
不是任何神圣的经文,
而是那不合文法的语句—“这个该死的安迪!”
这个苏格兰人用墓志铭来嘲弄着奉承,
但这并不能赎罪,只不过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耶,即便他抛开了所有的金银,他还不过是一个花花太岁,
我们要承认,他有这个权力刻上“这个该死的安迪”。
他不再是一个“大D”,后面还有一个破折号,
因为安迪不想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安全,
这个家伙不耍花样,或作一大篇抚慰人心的演说,
他只是一个迟钝的、直率的苏格兰人—那就是他“这个该死的安迪”。
所以,当他死去,我们要留意,是否正如他说的: